句他的坏话,他还真是死路一条。
钱远黛又牵起他的袖子,微微晃了晃,吴侬软语入耳,动了人心:“林公子,你是大才子,就算是在做事也应当是有灵感吧?”
“林公子,你愿意担任岭下雅集的社长吗?”陆舜卿轻轻问道。
林楚沉默片刻,一侧一名碧裙女子轻轻道:“林公子若是担任社长,我们回去就可以借公子之名招人了。”
“那我就担任名誉社长吧,社长还是楼家小姐,如何?”
林楚轻轻道,他记得这个姑娘叫纪碧萝,定山侯的孙女,也是大户人家出身。
几女一怔,互相看了一眼,接着点头,纪碧萝微微一笑:“那就依公子。”
林楚松了口气,他是有官身的,去担任社长的确是不合适,毕竟他是真没时间。
纪碧萝生得真是足够漂亮,虽然比宁子初差了一分,但却另有一种可爱风,特别清纯,惹人怜爱。
“好了,你们需要我写什么字?”林楚轻轻道。
肖青墨开心地笑了起来,接着应道:“公子,就写寄语吧,随公子写,就当是勉励我们的好不好?”
林楚想了想,提笔写字。
写给陆舜卿的是“走自己的路,让别人无路可走。”
写给肖青墨的是“人生得一知己足矣,斯世当以同怀视之。”
写给钱远黛的是“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,胸中脱去尘浊,自然丘壑内营,成立鄞鄂,随手写出,皆为山水传神。”
写给纪碧萝的是“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,还有诗和远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