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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的人笑了笑,“周瑟瑟,你该不会是看着温暖攀上了我们沉哥,心生嫉妒,所以想要取而代之吧?”
另外一个人也勾唇笑了笑。
很明显。
都在笑话周瑟瑟。
周瑟瑟嗤笑一声,“一二三,你们三个人这样的,白给我,我都不要,傅沉,敢不敢和我打个赌,如果温暖没有怀孕,你说什么是什么,你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,如果温暖真的怀孕了,你就给我学三声狗叫。”
傅沉突然放下酒杯,“好啊。”
傅沉起身,“走?”
周瑟瑟:“好。”
旁边的男人也就是撞过周瑟瑟的人,立刻站起来,“我也一起去,看看某人打脸的样子有多狼狈。”
傅沉哼了一声,和坐在凳子上没起身的人说,“建业,我和梁牧出去一下。”
梁牧……
周瑟瑟记起来了,原来梁牧这就是当年对原主好的那个弟弟梁衡的亲生哥哥,虽然最后在温暖的威胁下,梁衡也不敢和原主说话了,可终究也是给过原主一分温暖的。
到了温家。
大门紧闭。
傅沉刚要抬手敲门,就被周瑟瑟一巴掌把爪子打了下去。
傅沉疼的瞪眼。
只见周瑟瑟从旁边捡了一只小小的木棍,又把木棍从中间劈开,最后剩在手里的是很细很细的一条。
只见周瑟瑟把那根细细的木条从门缝里穿进去,一点一点的往旁边拨着门栓,很快就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