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在你们大家伙眼里还真是个香饽饽,不知道的还以为给你们什么好处了。”
顺子说话一向直。
大概也是因为年纪小,有一说一,“咱们这些一个村子里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兄弟,要是谈好处的话,那可就不是个东西了。”
说话成功的让盛老二红了脸,“顺子说话真是得理不饶人,”
顺子媳妇儿轻轻的用胳膊拐了拐顺子,顺子这才没有继续和他往前怼,“三哥,嫂子,说好的事儿不能反悔啊,我娘今天下午要包酸菜馅的水饺,香死个人了。”
盛西江拍了拍顺子的后背,“好。”
顺子瞬间得意起来。
一家人在顺子家住到年初二,当天晚上,顺子爹抱着孙女儿,长吁短叹的说道,“这才回来几天就又要走,下次回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还不知道我入土之前能不能再见你一面,不过嘛,好男儿志在四方,保家卫国最重要,西江,你是咱们整个村的骄傲。”
他抬起手,重重的拍了拍盛西江的肩膀,“打小时候,你们这些一群玩的孩子里,我就知道你最行,没让我失望!”
顺子媳妇儿自从生了这个大胖闺女之后,身上有些女人病,无意间的提了一嘴儿,周瑟瑟给她把了把脉,开了一剂药方。
顺子媳妇儿立刻觉得这个嫂子更厉害了,一口一个嫂子喊的可甜。
初三一大早。
天还朦朦亮。
刘福海和顺子从隔壁村里借来了两辆板车,要送他们去火车站。
盛老大也来了,手里帮陈列提着行李,怀里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