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莹莹喝着汤,笑着说道,“那正好,我来医院陪嫂子,要是突然生了,就直接在医院里生呗。”
周瑟瑟喝了小半碗汤,精神终于好了一些,就要看宝宝。
章姨和刘红艳把兄妹两人抱在周瑟瑟身边,周瑟瑟看着自己拼了命生下来的一对双胞胎,只觉得心潮澎湃,眼眶酸涩。
没当过妈妈的时候,只是在文学作品上,在口耳相传中,知道女人的不容易,知道做母亲的不容易。
可直到自己也担任起了这个神圣的使命,也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,才知道做母亲的不容易,远远不止是书面文字上冰冷的不容易。
开宫口的时候,孩子往下坠的时候,孩子的脑袋出来的时候……
每一刻,都是无比煎熬的折磨。
那种疼,不是疼到麻木的疼,完全不曾麻木,当经受过了每一阵疼痛,觉得自己能忍受了,下一阵袭来的,是比上一阵更要惨烈百倍的疼。
她第一次觉得精疲力尽的时候,是哥哥的脑袋刚露头。
她躺在手术床上。
无力又痛苦的望着灯,似乎觉得自己的潜力已经发挥到了极致,他浑身上下就算用擀面杖赶也擀不出一分力气了。
可是护士们着急的说,孩子的头尖尖才刚露出来。
她很绝望。
她觉得她没有办法把两个孩子生下来了,甚至迫不及待的希望他们赶紧进行剖宫产。
助产士在她旁边给她擦了擦汗,“嫂子,你还是得用力,羊水一直在流,要是等羊水全部流出来,孩子就更难生了,老大现在已经进了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