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认真。

周瑟瑟眼眸微垂，落在盛西江脸上，从她的角度，能清晰的看清楚盛西江挺阔的额头，深邃的眉眼，纤长的睫毛，锋利的唇瓣，不管是单拎出来还是组合到一起，他的五官都是用数字建模也画不出来的紧致标准和好看。

也怪不得刘红霞对他念念不忘。
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？

年少时候不能遇见太过于惊艳的人。

这个年纪的盛西江，可不就是惊艳了刘红霞的青春吗？

周瑟瑟现在有那么一点儿开始理解刘红霞见到自己就鼻子不是鼻子，眼不是眼了。

膝盖猛然传来一阵刺痛，周瑟瑟哼唧了一声，“嗯……”

盛西江动作一顿，仅仅是片刻，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揉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