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看了她一眼,“你呀,还是太年轻。你以为我怕的是那些毛贼?他们才要几个钱?当那些慈善机构,甚至我家乡找上门,让你捐款,让你投资的时候,才是真正头疼的时候。”
“多少捐一些也就是了,省得人家骂你为富不仁。”
“所以说你太年轻,如果我捐出去的这些钱,投的这些钱,真正落到实处,给有需要的人,别说是一两千万,几个亿都没问题。
但我捐出去十块,八块被贪掉的时候,我凭什么用自己辛苦赚来的钱,养那帮只知道玩女人的蛀虫?”
“那就不捐。”安凯月道。
“不捐的话,就像你说的,别人骂你为富不仁。”
安凯月一笑,“我相信以你的聪明,肯定能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。”
“你倒是对我有信心。”
“当然,从小到大我的眼光从来没错过。还有,我比你大好几岁呢,不准说我‘太年轻’。”安凯月嗔怪道。
“奇怪,女人不是都习惯别人把她往小了说嘛?”
“话虽如此,但你刚才的话,显得我很幼稚。”安凯月没好气道。
“好吧,让我们换个话题,比如今天的法餐很不错,看来你的水平又有进步。”
“当然。谁让我自己找了一个挑剔的小男人。”
话落,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的朝徐良看了过来。
“你要是再这么放电,我可就忍不住了。”徐良道。
安凯月连忙收回眼神。
淡淡一笑,徐良把餐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