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产都给分了呢?”
王广平一口气说到这里,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等叶老太太开口搭个话,好让他能顺着往下说。
谁知刚才还极会察言观色,通晓人情世故的叶老太太却没有接茬儿。
王广平无奈,只得起身倒了杯水喝,以缓解自己的尴尬。
然后他端着水杯,重新坐回来道:“但你们也要理解,知道归知道,但东海当年一走就再也没回来,虽说偶尔跟家里有书信往来,可毕竟谁也没见过他……”
“村长说的是。”叶老太太点点头道,“可如今既然我们回来了,房子和田地是不是可以物归原主了呢?
“至于如今住在里头那家,已经住的这些年,我们就不追究了,也不要房钱了。
“田地那边也一样,我们回来的时间也巧,我看着村里似乎都刚结束秋收。
“如此一来就简单多了,我们明年直接种就是了。”
王广平没想到叶老太太还挺会说话。
被她这样一说,倒好像是刘寡妇一家白住了多年她家的房子,白种了多年她家的地。
如今是她家大度,不但不追究,还不要分文租金。
“嫂子,话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王广平脑门上开始冒汗,“人家刘寡妇当年也是拿出了不少钱,所以才……”
叶老太太的脑子却清楚得很,道:“她拿的钱又没给我。她们一大家子住着我家的房,种着我家的地,难道还要我倒给她钱不成?
“再说了,寡妇怎么了,谁还不是个寡妇了!”
王广平一听这话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