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是干嘛呢!”上完茅厕回来的王大龙皱眉道。
“你还没好利索呢,穿这么少出去?”刘寡妇一回头,见他穿着中衣中裤站在炕边,急道,“赶紧上炕暖和暖和,作死吧你!”
把儿子孙子都重新塞进被窝里之后,刘寡妇才转身出门。
看着已经被喝光的符水,她在堂屋内供着的佛龛前跪下,嘴里念念叨叨,祈求家里能够一切顺利。
不光是家里,她还惦记着在京城的王大凤。
若非王大龙生病发烧了,她早打发他进京去看看情况了,如今也只能偷偷担心。
她这边刚从佛龛前起身,一回头突然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江氏。
刘寡妇被吓得连退两步,后腰一下子撞在了供桌上,把桌上的香炉都给碰倒了。
“要死啊你!”刘寡妇气得一巴掌扇在江氏脸上,“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站我后头做什么!”
江氏被打得一个趔趄,忍着疼道:“娘,春花的情况好像不太对劲,求您请古大夫来给她看看吧!”
“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!”刘寡妇根本不信,但看江氏顶着巴掌印还一脸哀求地看着自己,这才半信半疑地走进西屋。
春花躺在炕上,身上盖了两床被子,烧得脸蛋通红,不用摸就知道肯定是滚烫的。
刘寡妇往春花的脑门上瞅了一眼,发现竟一点儿汗都没有。
发烧不怕,只要能捂出汗来就是要好了。
最怕就是一直烧着却不出汗,热度全都捂在体内了。
刘寡妇这才相信江氏没有夸大其词,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