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没人上前帮忙。
反倒还有人说风凉话道:“也不看看你家趁什么东西?值得人家这般大费周章的折腾?”
“就是,女儿女婿接你们过去,也是一片孝心,你刚不还说南方哪哪儿都比京城好么!”
“要我说,其实朝廷的开荒政策挺好的,开荒出来的地直接就给地契不说,还免三年的赋税,你们去了只要勤快肯干,很快就能成为大地主、富家翁了!”
街坊邻居一句句的嘲讽像鞭子一般抽在刘寡妇的脸上和心上。
她刚才有多扬扬得意,此时就有多么打脸。
整个人仿佛云端的凤凰,突然跌落泥沼,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个秃尾巴野鸡。
冷嵘道:“时候不早赶紧出发吧,这一路距离可不近,走得慢了赶不上一家团聚过年可就不好了。
领头的车夫闻言立刻一甩鞭子,拉车的骡子吃痛,登时加快脚步。
后面的骡子也跟了上去,很快就消失在了胡同口。
叶老大两口子抱着晴天,都被眼前这急转直下的一幕给惊呆了。
这也太戏剧化了,简直比茶楼里的话本还要精彩。
冷家兄弟处理好这件事之后,正准备离开,跟叶老大一家擦肩而过的时候,突然听得晴天道:“这两个叔叔我见过!”
二人心里齐齐一惊。
“你在哪里见过?”叶大嫂问。
“之前在天津卫的集市上见过。”晴天记性好得很,虽说冷家兄弟换了衣裳,但她还是一眼就给认出来了。
冷嵘笑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