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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有为想了半天,却根本找不到理由来替窦骏开脱或是争取,只得转移话题道:“秦大人,就先不提他了。
“已经被他耽搁了这么久,不如咱们现在开始审问匪首吧!”
“好,来人,提匪首过来。”秦松胤占足了上风,自然乐得如此。
秦松胤这边当晚连夜审问了匪首和他的几名亲信,整理出来粗略的笔录,已经基本上将这伙人的犯罪事实都搞清楚了。
从县衙大牢出来的时候,天边都已经泛起了鱼肚白。
秦松胤活动了一下身子,吩咐道:“大家尽快收拾东西,准备囚车,咱们吃过早饭就立刻回京。”
大家为了剿匪,都已经在外奔波许久了,一个个全都归心似箭。
更何况这次大获全胜,回去少不得要论功行赏。
就算没有亲力亲为地抓到匪徒,但是人家吃肉,他们肯定也能跟着喝点儿肉汤。
所以没有人觉得现在时辰太早了,全都积极地准备起来。
郑有为昨天跟着秦松胤审了一夜的犯人,早晨出来之后刚去看了看窦骏的伤势,回房正准备休息,就听到有人来报。
“郑大人,秦大人让大家赶紧收拾东西,吃过早饭就启程回京。
“他有病吧!”郑有为气得摔了床上的瓷枕,“他自己不用睡觉也不让别人睡觉?
“那么着急回去做这么?赶着投胎啊?”
下人生怕牵连了自己,却又不得不说,只能小心翼翼地道:“秦大人说,京畿匪患这几个月一直都是皇上的心病,如今既然有了结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