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将本殿带过去的,是吗?”
“殿下!殿下!奴才再也不敢了!是萧威……是萧威……”
那个人抬起头哀求着,这才看到他脸上的皮居然硬生生被剥了下来,露出了里面血淋淋的肌理纹路,分外的恐怖。
“殿下!殿下!求求你!殿下!求求你!!”
那个人浑身抖得筛糠一样,他陪着拓拔玉在南齐熬了七年,实在是熬不住了,想找个别的靠山。
本以为拓拔玉会死,没想到被一个女人救活了。
拓拔玉的紫眸眸色一闪,像是碎了的紫玉闪烁着冰冷的光。
他冷笑了一声:“你……没有机会了。”
地上跪着的那人,嘴巴里的惊呼声都来不及发出,一颗头咕噜噜被砍了下来,一直滚到了拓拔玉的床榻边。
拓拔玉面色不改,眼底满是鄙夷。
他打了个手势,外面的仆从忙低头进来将那人拖了出去,随即将暖阁清洗干净。
心腹护卫骨律收回了刀锋,半跪在了拓拔玉的面前:“殿下,属下回来的迟了,还请主子恕罪。”
拓拔玉摆了摆手:“北狄王都那边怎么样了,我那好父王还没有想念我吗?”
骨律忙低声道:“大王身边已经安插了咱们的人。”
拓拔玉点了点头,看向了从窗户外渗透进来的天光:“七年了,本殿等的实在是太久了。”
“既然大家都在这棋局中,是时候轮到我们执棋了!”
他缓缓抬起手,手指的颜色都呈现出了玉色,明明一个男子的手却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