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分,显出了别样的楚楚可怜来。
顾九龄叹了口气道:“殿下也不必难过,人这一辈子,难免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坎儿,咬咬牙都会过去的!”
“你好好养伤,我得走了!”
这里是北狄驿馆,顾九龄不敢待得时间太长,毕竟北狄和南齐关系微妙。
她也就是一次送够了量,这一箱子的药足够养好了他。
顾九龄临走还是把了把拓拔玉的脉,松了口气,没什么大毛病。
她当下与拓拔玉告辞,拓拔玉撑着床榻再一次道谢。
顾九龄出去后,拓拔玉脸上掠过一抹复杂之色,他遭了七年的侮辱白眼,不想这一束光竟是来自于睿王妃。
一边的骨律忙道:“主子,换药吧。”
“嗯!”拓拔玉淡淡应了一声,缓缓下了床榻,张开了双臂。
骨律忙将他胸口处的纱布一点点解开,他腰身紧致,一看便是习武之人,只是为了掩盖这些,他每日里都会服药压制。
骨律小心翼翼在他的胸口处上药,阳光从雕花窗棂照射进来,落在了他精瘦的侧腰上。
侧腰上纹着一只巴掌大的赤蝎,蝎尾狰狞翘起,一道伤疤从蝎尾处缓缓上挑,横贯半个劲瘦的身子,直通肩头。
他手中攥着顾九龄留下的消炎药,修长的手指缓缓拂过药瓶,唇角勾起一抹笑,惊心动魄。
阿嚏!顾九龄坐在了马车里,狠狠打了个喷嚏。
“主子!小心着凉!”九月将披风披在了顾九龄的肩头。
顾九龄揉了揉鼻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