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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谁干的?”拓跋恒勃然大怒。
那护卫忙道:“是御膳房的宫女,不过已经服毒自杀,可是……”
护卫低下头后面的话不敢再说。
“说!”拓跋恒脸色阴沉到了极点。
那人忙小心翼翼道:“可是王都有些人却说是……是王爷……是王爷差人下毒!”
“放他娘的狗屁!整个北狄未来都是老子的,老子需要下毒谋害自己的亲爹?”
拓跋恒勃然大怒,他气得脸色发白,此时哪里顾得上再收拾拓拔玉,一脚狠狠踹了过去。
拓拔玉被踹得侧翻,还是半跪在了地板上。
“滚出去!丧气玩意儿!”
拓拔玉忙起身缓缓退了出去,走到了僻静的穿廊,之前身上的那股子惶恐不安荡然无存,苍白如玉的脸上染了浓浓的嘲讽。
“主子!”骨律忙跟了过来,摸出金疮药递了过来。
拓拔玉接在手中,挑了一点膏药边走边涂抹在了脸上。
脸颊也挨了一鞭子,见了血,他之前也不在乎这张脸,可现在心中有了在乎的人,彼时她看他的眼神是惊艳的,那么他就得好好护着这张脸。
毕竟那个女人喜欢看脸。
“主子,我们不若直接将那厮杀……”骨律看着主子身上的鞭伤不禁气闷。
拓拔玉抬起手止住了骨律的话头,缓缓道:“杀了他,便宜了王都那些老家伙,放拓跋恒回去帮我们清除一部分,不是更好?”
骨律不敢说什么了,主子是真的能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