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九龄也敛笑想,摆了摆手:“没什么事,只是这病有点麻烦。药引便是这位小哥身上流的血。”-
“什么意思?”宁安太后已经完全懵了。
顾九龄轻轻笑道:“一会儿儿臣要给皇上用药,这药若想在皇上的身体内发挥作用就得用这位小兄弟的身上的血,才能让药效在皇帝的身体里发挥出来。”
宁安太后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听过各种药引子,第一次听用别人的血做药引,关键这药瘾看似还来自陌生人。
宁安太后这才将视线落在了百晓生的身上。
百晓生见惯了江湖风浪,对于这位南齐最珍贵的女人,没有丝毫的惧怕之心,而是以一个卑微的臣子身份冲宁安太后见礼。
宁安太后冷冷看着顾九龄:“意思是皇上每日服你药的时候,还需要从这个人的身上放血做药引?”
顾九龄忙摆了摆手:“没有,母后理解错了,不是说每次都要从他的身上放血,而是隔一个月放一次。”
百晓生看着顾九龄在那里信口雌黄,满嘴胡言乱语,都有些敬佩这女人,以后说不定跟着她好好干,还能行走江湖。
顾九龄发现自己在胡扯的路上越走越远,她看着宁安太后道:“回母后的话,这药奴的血也不能随便的放。”
“放的多,放的少,得好好拿捏,多放一次便是毒!”
听顾九龄越吹越玄乎,宁安太后不禁眉头狠狠皱了起来,死死盯着顾九龄的脸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宁安太后冷冷看着百晓生,百晓生低着头不说话。
顾九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