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县城有人家也在卖鱼丸,李大宝的鱼丸卖得比以前少,倒是能腾出手来帮家里挑水。
周大丫心疼他,让他管鱼丸生意就成,酿酒的活儿就落在她和老李头身上。
按着小满交代的,他们先得把高粱背去晒谷场的石磨那儿磨碎。
家里也没有牲口,只能靠他和周大丫拉磨。
等磨完挑回来,就得蒸稻壳。
蒸好后得跟高粱粉搅拌均匀。
到这一步后,就得往料里加水了。
一斤料要半斤水。
今儿他来来回回挑了好几回水,一把老骨头都快累散架了。
“酿酒的法子小满是告诉咱了,可能不能成还不好说。我看啊,咱还是得先酿成了才能打井。”
老李头狠狠抽了口烟,悠悠吐出来。
“那也成,等咱的家具都打完了,再找人打井。”
周大丫将线打了个结,直接咬断。
老木匠在屋子里打家具,他们在别的屋子干这些,他瞧不见。
要是打井的人来了,怕是得看到点什么。
先把酒酿好,放在屋子里,再去打井,别人就算知道她家在酿酒,也学不到。
老李头也有这个想法。
因着累得狠了,晚饭老李头没什么胃口。
周大丫倒是比平日吃得多些。
等老木匠走了,陈小满就跑去帮老李头这儿捏捏,那儿揉揉,还细心问他:“爹好些了吗?”
老李头“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