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,不知道谁家的狗在吠。
沈家的院门紧闭,白天点了爆竹,夜里还能闻到若有似无的爆竹味儿,刘野菊夜里起来撒尿,从茅房走出来,拎着裤绳打个结,余光看到三房那屋还亮着灯。
朦胧的灯光摇摇晃晃,配合贴在窗户上的大红喜字,在黑夜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感。
刘野菊吞咽了下口水,放轻脚步,猫一样走到三房窗户旁边。
“行疆…老公……好老公你饶了我吧……”
姜晚婉的声音比猫还软。
就这么一句,听得刘野菊身体都蹿着股邪火,女人听了腿都软,炕上的爷们能擎得住吗?
刘野菊不敢听墙角了,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,疼痛让她清醒几分,垫着脚尖摸回了二房。
刘野菊钻进被窝,脑子里都是姜晚婉的声音。
她在心里嫌弃地啐了口:狐狸精托生,夜里缠着爷们一点都懂得节制,好爷们都要废到她身上。
“货孬她娘,孩子都睡了。”
沈二柱从后面抱住她,手掀开她腰间的衣服。
刘野菊按住自己的衣服,用力拍开沈敖云的手,严肃呵斥:“你节制一些,留着力气去地里使,为家里多赚几个工分,总想那档子事,以后你废了,全家人都会怪我!”
沈二柱吃了个闭门羹,邪火没处发,他怕吵到孩子,悻悻地翻过身面朝墙:“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?”
刘野菊咬紧牙,低声嘀咕:“我哪儿奇怪了?我是有思想觉悟!”
她才不要做缠着男人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