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,她是新嫁过来的媳妇儿,我肯定要照顾几分,你记得吧,上回你来月事肚子疼,我给你煮热水,你说我在磕馋你生不出儿子。”
这样的事比比皆是,她又怎么敢多管闲事。
刘野菊眉毛竖起来:“那是两码事!”
大房婆媳俩太欺负人了,看她嘴巴笨,脑袋不聪明,心地善良,就可她欺负。
好久前的事情都能拿出来说事儿,什么人啊。
姜晚婉和许兰对视一眼,无奈牵了下嘴唇。
她上辈子都沉浸在怎么离开这个家,其实没怎么主动关注过刘野菊这个人。
她现在才发现,刘野菊脑子比石头还硬,她信奉自己的道理,压根听不进去你的,也不会在意你的。
和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。
二房,刘野菊婆婆王翠霞看刘野菊被怼得委屈巴巴的样子,心里骂了句没用,她眯起眼睛笑了几声。
“瞧你们认真的劲,我家野菊就是开个玩笑,咋就扯上咱老爷子和老太太了,我们二房没挑理,和新媳妇儿开个玩笑罢了。”
底下战火纷飞,同男人坐在炕上的沈老太始终一言不发。
她年纪大了,眼皮耷拉着,眼神有些浑浊,但里面闪动着精光,把这些人的神情都看在眼里。
姜晚婉发现沈老太观察她们,她没有硬刚上去,换了副柔弱模样,委屈地抿了下唇,似妥协道:“原来二嫂没有挑理,那是我自己想多了,二伯娘,二嫂,你们别和我一般见识。”
“我也不是故意考虑不周的,一年前我爹死了,我娘改嫁了,我和弟弟被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