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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部队伙食很好,我晚上吃的五个馒头,一碗土豆粉条五花肉汤。”
姜晚婉闻言,捧着半只烤鸡啃起来,鸡肉温热着,烤得外焦里嫩,外面焦黄冒着油脂,里面肉嫩得流汁,山上野鸡肉质紧实,比普通家养的味道更加鲜嫩。
鲜香味浓!
姜晚婉吃了半只鸡腿,一点点鸡胸肉,剩下吃不掉:“你解决掉。”
沈行疆拿着剩下的鸡肉大口吃起来,吃完鸡肉,姜晚婉打了个哈欠,沈行疆知道她困了,打水洗漱。
姜晚婉冲刷干净嘴里的味道,洗了脚,换上睡衣才上炕。
她把被子铺好。
他穿着线裤,露出的上半身肌肉紧实,线条流畅,洗脸水有几滴在他小腹上,顺着小腹流下去,消失在裤缝里。
沈行疆上炕进了被窝,姜晚婉犹豫片刻,伸手缠了上去。
她躺在沈行疆的怀中,头靠在他肩膀上,手臂搂着他的腰,爆开的烛花下,姜晚婉的脸白里透着红。
她紧张或想事情时喜欢咬唇,饱满的唇珠被咬到充血还不自知。
沈行疆注意到,抬手按住她的下巴:“松口。”
姜晚婉松开口。
沈行疆问:“想什么呢?”
他注意到她这个习惯。
姜晚婉把手搭在他腰上,如实回答:“我再想,你明天出发有几天不在家,我今晚要不要把你喂饱,免得你想我想的紧。”
明天想的紧?
沈行疆听她说这话,现在就小腹紧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