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白嫩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,肤色,肌肉,呈现出夸张的力量与美的对比!
姜晚婉白嫩柔软的仿佛一撕就碎的云锦缎子。
沈行疆则是一把玄铁铸的古刀,不用触碰,刀风能把她划碎。
事实也如此,没多久她就双腿发颤,软着声音求饶:“下、下次吧,我承受不住了。”
他某处生得骇人,力气大速度快,花样百出。
她年纪小,吃不住。
沈行疆堵住她的唇,眼中布满红血丝:“晚婉,别处我都听你的,这里,你便从了我。”
什么都可以商量,唯独此事。
刚开荤的男人难喂饱,到凌晨才停下。
姜晚婉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,任他烧水伺候她,怪不得昨天早上一身清爽,是他帮忙清洗过。
她害羞地闭上眼睛,等沈行疆给她穿好衣服,她红着脸扑到他怀里搂着他。
姜晚婉深吸口气:“我以前身体不好,头昏脑涨,性情难以控制,但是抱着你,我这些症状仿佛不曾存在。”
她身体好久没有虚弱过了。
上辈子和他同房后,身体好像也好了很多,但是和张卫星私奔后,身体又变的不好。
姜晚婉大胆猜测,难不成沈行疆身上阳气重,把姜怜那狗杂碎的歪门邪道都镇住了!
她越想觉得越有可能。
思及此,姜晚婉像八爪鱼一样抱着他,扯痛伤口倒吸口凉气,把腿放下去。
沈行疆蹙眉,难得训斥:“不要乱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