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天醒来沈行疆就出门了,谁知道,大队抢收的铁铃铛响了,姜晚婉拖着酸楚不已的胳膊正准备爬起来,身后伸出来一只胳膊把她拖回去。
她的后背撞到温热坚硬的胸膛上,某个地方在后面戳着她。
姜晚婉:“……”
年轻人,精力旺盛。
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沈行疆声音有些倦怠:“明天再回去,你在家里休息,我今天替你上工。”
说完,他掀开被子把衣服套上,简单洗漱好,把被子掖紧,出门前不忘亲了口姜晚婉。
自打抢收开始,姜晚婉好久没睡过懒觉,她抱着被子美美地睡了一觉,九点来钟才醒,打了个哈欠,她穿好衣服去厨房找吃的。
大锅里温着土豆,她蘸着大酱吃了两块,擦了下嘴,拿上手札去知青点。
姜晚婉来的时候,姜怜躺在炕上,头上包着纱布,伤口疼,上药容易留疤,她没上药,忍着疼,躺在炕上嘴里虚弱地哼哼。
“姜怜。”
姜晚婉的声音冷不丁出现,吓得姜怜坐起来,她怕姜晚婉发疯打人。
姜怜抱着被子防备地看着姜晚婉,像是在防一条疯狗:“你想干什么?我告诉你姜晚婉,昨天的事我看在你娘的份上饶了你,你别把我惹急眼,不然我和你鱼死网破。”
姜晚婉冷哼声坐到炕边上,她坐下,裤子兜里漏出一小节黄色皮本子。
姜怜眼尖看到,那是什么?
看着像是一本手札,比宋香雾给她的还要旧一些。
姜晚婉问:“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