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推窗的动作顿住,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沈行疆不悦皱眉:“团长,你和我夫人才见过几次,请你不要过度称呼,叫她弟妹或者姜同志比较得体。”
姜晚婉咽了下口水,该来的还是要来了。
她算出看明白,沈行疆上辈子就是个醋缸精,这辈子最会吃醋。
程含章眼中含笑:“行疆你这话说错了,我可是看着晚婉长大的,我们两家是世交。”
“四九城的琉璃厂归程家管,姜家以鉴瓷闻名,两家在一条街上,我们从小就认识。”
他想逗逗沈行疆,这小子入部队以来总冷着脸,心思深沉得不像二十出头的,程含章看他没有性命之忧,就想看看他跳脚的样子。
姜晚婉从窗边走回来,用刚刚打湿的温毛巾帮沈行疆擦脸,他的眼睫毛长鼻子高,脸型流畅精致得不像话,姜晚婉帮他擦脸,沈行疆很受用。
擦完脸,沈行疆看向程含章:“但是现在她是我媳妇儿,你还是叫她姜同志比较好。”
程含章隐忍笑意:“好。”
“你们休息,我叫人买早饭。”
他怕自己留在被沈行疆用眼睛瞪穿。
姜晚婉:“谢谢程团长。”
姜晚婉的称呼叫沈行疆面色好看许多,等程含章走了,他拉住姜晚婉的手腕:“你在京城里面认识很多男人吗?”
想到什么,沈行疆的语气变得很不确定:“那些男人中,有没有和你关系比较亲密,不一般的?”
有些事不能一直瞒着他,好比如她和程时关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