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婉想了想,摇头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姜怜因为什么变态的,她也不太清楚。
凡事总会有原因,以后就知道了吧。
许兰和姜晚婉八卦完,抱着果果走了。
姜晚婉看着天色还早,有点犯愁道:“老公,我想把缸邮走,这雪天咋去县城啊?”
沈行疆手里拿着姜晚婉的手札看。
姜晚婉以为他不认识字,看上面的图呢,没多想。
沈行疆翻了一页:“等会儿我帮你找个人,明天你让大嫂陪你去县城邮局,你们可以买点年货,把我的津贴都拿上,想买啥就买啥。”
分家后他的津贴全是三房的,准确说,全是姜晚婉的。
姜晚婉点头:“好!”
沈行疆让沈业军给队上的二柱子传话,叫二柱子明早来这边跑趟驴车。
姜晚婉也同许兰说了,许兰也想出去买点年货,有现成的驴车坐,她乐不得地应下了。
隔天一早,天灰蒙蒙的,冷气四溢时,二柱子赶着驴车来了,黑色的毛驴套着一个不大的板车,板车上铺着厚厚的稻草垫子防止颠簸。
“嫂子你们醒了没!”
二柱子在门外吆喝,许兰把钱和票揣兜里,戴上大围巾去找姜晚婉。
“晚婉起来没,二柱子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