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洗脚。”
沈行疆捏了捏她的鼻子,去兑热水。
水端回来,沈行疆把水盆放到凳子上,姜晚婉坐在炕边把脚伸进去,冻了大半日的脚接触到水面,她舒服地动了动脚趾。
她舒服地哼唧了声,把早上碰到姜怜的事情告诉沈行疆:“大队长好端端的怎么不叫她出去了?”
沈行疆给她倒了杯热水放手边。
“不知道。”
他没说是自己让张红日把姜怜看管起来,有些事他不希望晚婉知道,有损他的形象。
姜晚婉想不明白,洗完脚她把脚拿出来,沈行疆拿干净的抹布把她的脚擦干,姜晚婉脱了棉猴儿和厚棉裤钻进被窝。
炕烧得热乎乎,被窝里暖暖的,冬天窝在被子里太舒服了。
姜晚婉趴在被子里,想姜怜的事情。
姜怜的脸毁容影响挺大的,眼下医学没那么发达,她没办法整容,程家门第高,她容貌不整肯定有影响,那她现在一定会想尽其他办法得到程家的好感。
……她会迫切地需要一件上得了台面的文物献给程家。
一是体现自己的价值。
二来,程家可以拿着文物交到上面,或者送给旁人稳住地位,姜怜为他们立功,又有谁会在乎她是丑是美。
反正和她结婚的是程时关,只要程时关能啃得下去,谁又会在意?
姜晚婉的手指在被炕沿上敲了敲。
沈行疆看她想事情想得认真,把水杯拿走,走到旁边捞起她一缕头发,头发入手比缎子还滑,刚拿起来,姜晚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