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听到两儿子抢姜晚婉,这比外面的大雪更让他两眼一黑。
程渡抬手拍了下额头:“那个臭小子在哪儿呢?”
程含章:“被行疆打进了医院。”
程渡一听这话,让司机把他送到县城医院。
这么多天过去,程时关的伤好了一些,腿和肋骨还没有完全长好,依然在修养。
程渡过来的时候,姜怜正在帮程时关削苹果,程渡看到她愣了下:“你是姜怜?”
怎么变得这么丑?他差点没认出来。
姜怜手里的刀刃差点伤到指腹,心下一紧,程渡还挺关心沈行疆的,这么快就赶来了。
“叔叔快坐。”
他给程渡搬了个椅子。
程渡没有坐下,他走到床边,态度严厉:“为了姜晚婉被沈行疆打到医院,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。”
程时关抿唇,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,他不闻不问,看样子,他心里只有沈行疆那个私生子。
“叔叔你别说他,根本不是为了抢姜晚婉,是姜晚婉从中挑拨,被沈行疆误会了,时关才被打的。”姜怜从中调和,用眼神示意程时关。
程时关不想和程渡起冲突,顺着她的话嗯了声。
程渡面色稍有缓和:“我就说你不是那么糊涂的人。”
姜怜趁机献好:“时关一直记挂着叔叔,还托我在这边买了个宝贝,是个金元时期的玉帽顶,他为了把玉帽顶带回去,才不远千里来了这里。”
她帮程时关应付家里,顺便把玉帽顶拿出来,程叔叔看到她的价值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