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,也没催还钱的事儿。
赵大脚挂了电话后仍旧觉得不解气,回到家用水舀子舀了一瓢水,咕嘟咕嘟灌下去。
她喝得猛,水流顺着嘴丫子流了下去。
她用袖子抹了一把嘴。
洪美玲恰好回来拿东西,嫌弃地看着她:“你又和谁吵架了?”
赵大脚看到她立马吐槽:“赵丰年啊,穷死鬼竟然来找我借钱,说他做手术了,他做手术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一身的穷酸气,我都怕他把病气和穷酸劲带我身边来。”
洪美玲太阳突突直跳。
“所以你骂他了?”
赵大脚理所当然点头:“对啊,骂他怎么了?”
洪美玲被气个半死:“你是傻子吗!”
“姜晚婉的鸡崽崽基本都快孵化出来了,我们那边只有赵丰年,你这个节骨眼骂他,得罪了他,我用谁呢?”任谁也没想到,姜晚婉在没有老母鸡的情况下,真的让鸡蛋里生出了小鸡。
赵大脚没想到这一层啊,她骂赵丰年就跟骂孙子一样,顺口就喷了。
“诶呀!”
但她嘴犟得很:“你有这个想法你咋不早和我说呢,现在反过来怪我,难道是我的不是吗?”
洪美玲差点被赵大脚气死。
“这件事我早就说过了,就算不说,难道你就不知道拉拢人心吗?”
赵大脚看她生气,不敢还嘴。
她儿子平时不着家,在外面拼命,就算在一个部队,一两年见不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