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手心溢出了汗。
她的情绪,因为他一个字,翻江倒海。
像是被刺眼的阳光包裹,无处藏身。
她觉得自己要死了。
她在热浪中翻滚,沈行疆又张开浅淡的薄唇。
他又吐出两个。
“干……你。”
话落,沈行疆搂着她的腰把她放到床上,自从来这边以后,他们二人有单独的院落可以肆意妄为,无需压着嗓子办事后,沈行疆动作越发大胆起来。
好比此刻,窗户没关,风从外面吹进来,白色的窗帘被夜风掀起来,六月天,天气转暖,风微凉,却吹不散沈行疆额头上挂着的汗。
姜晚婉之于他,是要命的毒药。
他每天流血流汗,在外面拼命,就是为了晚上能搂着她,在她身上卖力地使力气,看她咬着唇泪眼朦胧的样子,看她在左边脸颊笑出浅浅梨涡的时候。
姜晚婉紧忙用手指抵住他的心口。
她眼尾微微下耷,看着无辜又可怜:“不可以哦,我来月事了。”
沈行疆:“……”
他……
……他蓄势待发。
硬的发疼。
姜晚婉故意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手。
“可是我的小裤子弄脏了还没洗……而且又有点想喝红糖水。”
沈行疆额前滑下几条黑线。
他现在无比肯定,姜晚婉刚刚是故意拿着报纸坐在他腿上蹭来蹭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