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两天,许兰模样憔悴不少,她坐在那里,擦着眼泪用这般语气说话,姜晚婉瞬间就受不了了。
“大嫂你和我客气什么?果果是我侄女,我能不疼她吗?”
姜晚婉佯装生气:“你下次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许兰哪里会信这种话,却也明白姜晚婉不在乎这些,也受不了这种场面,许兰破涕为笑: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。”
“你快吃饭吧。”
姜晚婉继续吃饭,吃完饭,她和沈行疆把家里人都叫到沈老太屋里。
沈老太和沈老爷子坐在炕东头,狗孬带着果果穗穗还有货孬在她们身边玩。
魏淑芬和沈建军这几天没睡好,靠在西边墙上坐着。
王翠芬和沈红军则因为事情是刘野菊做的,虽说沈二柱已经和刘野菊离婚,也摆脱不了刘野菊曾经是二房人的事实,这两天亦是没有休息好,夫妻俩扯着凳子靠窗台歇着。
沈业军和沈大柱两口子也坐在炕上,时不时和果果说会儿话,大家仍然有些惊魂未定。
沈三柱和沈二柱靠墙边的凳子坐着,沈三柱有些困,时不时打个哈欠,沈二柱则陷入深深的自责中,羞愧到不敢抬头。
把大家聚集到这的沈行疆和姜晚婉靠地上的箱子坐着,沈行疆姿态闲适地用手肘撑着老木箱子,姜晚婉半靠着他,全家只有他们补过觉,气色看着不错。
人齐了,沈老太问:“老四媳妇儿,大半夜把我们叫过来,要说啥?”
二房率先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想,以为姜晚婉要针对刘野菊做的事说点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