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已经正式更名为姜怂怂。
她知道男人的占有欲强,那方面需求也高,躲不过的,她就是有点怕,每次到中间她会有种要窒息的错觉。
姜晚婉红着眼尾求他:“老公~~”
“哪有,我心里都是你呀,没有其他人的,全天下只有老公最重要。”
说完还娇哼了声,主动搂住沈行疆的脖子,她那小身板在沈行疆怀里,被衬托得又娇又瘦,小胳膊还没人家手腕粗呢。
她哼哼唧唧地搂着沈行疆,小腿主动缠上去。
沈行疆放过她的唇角,留下一点点痕迹,他抓住姜晚婉的背心往上扯去:“全天下?”
“呦,我们家小没良心的,敢说我是全天下最好?那和你弟比呢?”那可是血亲。
姜晚婉乖乖地被他摆弄,闷热的空气吹在她身上,肌肤上浮起一层汗:“绝对我是亲亲老公最重要。”
这可不是假话。
没有人比他更重要。
沈行疆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,小妻子傻乎乎地觉得说好话能让她留情,怎么从来没意识到,沈行疆的命可以给她,但在这方面上,他死都要风流。
她说得越多,越好听,压根不会让他手下留情。
只会让欲望更加强烈。
沈行疆眼底暗沉,暴风般掠夺的欲望展露无遗,他剥掉姜晚婉身上的衣服,尽情用牙齿撕咬她的唇瓣,在她锁骨,和锁骨下方,腰侧,留下浅红或者深红的印记。
姜晚婉的头发被腰侧的湿发粘住,她瞳孔失焦,简单的前戏已经让她溃不成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