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伯棠如鲠在喉。
不,不会的。
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?
一定是她在骗人。
不要相信鬼话,哪怕听起来像真的。
作案动机,作案过程,作案结果全都有,秦伯棠头很痛,仿佛有一只手在搅动他的脑浆。
他在秦小也脸上找不到曾经的影子,能看的只有满目心机和令人发指的变态笑容。
军区家属院,半睡半醒的姜晚婉打了个喷嚏。
她揉了揉鼻子,迷迷糊糊想,啊~天好冷啊,都冻得她打喷嚏呢。
秦小也看秦伯棠害怕了,勾起贪婪的笑容:“哥,我其实也没那么想救程含章,我也知道,你娶我更多的是想堵住族老的嘴,也不是不行啦,我们做明面夫妻,你每个月给我钱,偶尔让我回去看看我心爱的女人,我就和你结婚。”
“至于程含章的死活,和我有什么关系?你说呢?”
说什么?
说个屁啊!
秦伯棠从小到大就没有听过如此放浪形骸的话。
军区医院,胸口闷疼的程含章痛苦打了两个喷嚏,他把被子拉高盖住胸口的位置,睁开眼睛看着外面的夜雨。
下雨天真冷。
秦小也嘻嘻笑出声:“哥你别害怕,我是不会给你偷偷下老鼠药,更不会故意在你腿上绑石头故意推到河里的,你是我哥啊,不看僧面我也会看佛面,你和程含章不一样,我们是有往日情分的,你说对不对?”
“我帮你完成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