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买,她肯定喜欢,前提是你兜里有钱吗?”
沈行疆把他说的这几样都几下:“其余的行,缝纫机是干活的,我不会踩。”
“啧!”
傅寒声无语了:“那玩意是给女人使唤的,啥时候用你踩了?”
沈行疆:“说明书上写着,必须女人用?”
傅寒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绝!
见过宠媳妇儿的,没见过把媳妇儿当祖宗宠的。
踩个缝纫机就心疼坏了。
“你嫌弃她踩缝纫机,你怎么不嫌弃她做毛衣给你缝裤子呢?”
沈行疆想也没想便道:“你不懂,那是爱。”
她干活慢,又不擅长,做一两件就挺好,买缝纫机,万一一次性做五六件呢?累死怎么办?
傅寒声忍了又忍,额角跳了又跳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我看你像个变态。”
车里陷入安静。
车轮行驶在路上,碾压过石子,发出很微弱的噼里啪啦声。
傅寒声觉得沈行疆的沉默有点不对劲,确定前方安全,降低车速侧过头偷看他,想想沈行疆干什么呢,咋得还生气了?
这一看不要紧,差点被吓到:“活爹你特么死盯着我干什么?”
想吓死谁?
沈行疆慵懒地靠在车坐椅上,手托下巴,黑润的眼打量他。
这眼神怎么说呢?
是一种肯定的揣摩。
他发现了什么,并且深以为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