厮没憋什么好屁,挡不住自己好奇。
“叫……什么?”
沈行疆:“舔狗。”
此名词,沈行疆从姜晚婉嘴里学会的。
傅寒声:“滚啊!”
“你才是舔狗,你才是!我可没你舔!”
沈行疆环住肩膀:“我们不一样,我媳妇儿生的崽肯定是我的,别说狗骨头,我卖血赚钱给她买吃的都值得,毕竟那是我亲崽!”
虽然很不想承认,傅寒声现在的境地的确是有些尴尬,对方花他钱吊着他,他知道的都是对方和他说的。
但她也没有故事里说的那么可恶,顶多是不喜欢他吊着他,绝对不会给外人生孩子的。
“什么寓言故事,谁瞎编的?一点都不靠谱。”
他摸兜里的烟,手在裤兜里摸索半天才抽出来把半包烟摸出来,抽出根烟放嘴里。
沈行疆:“姜晚婉写的《小狗寓言》。”
脸上挂着形容不出来的骄傲。
傅寒声这才知道被耍得这么彻底:“你特么给我滚开啊!”
“再不滚我报警抓你!”
县城某一条小巷子里,香樟树茂密地遮住巷子窄路的太阳,走到树下的姜晚婉忽然鼻子发痒,她扶着墙打了个喷嚏。
她用手绢擦了下鼻子:“也没感冒啊,最近怎么总是老打喷嚏。”
前面就是她要看的摊子,上了年头,房顶有些往下塌陷,下雨后旧瓦里面的草籽生根发芽,生出一片浅浅的绿意。
房子前面摆了个晒书的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