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缀在树上。
姜晚婉看着沙果树不开心,果子都比她过得好,没有人会欺负果子。
沈行疆被她可爱到了:“可我只欺负你。”
姜晚婉皱眉:“谢邀,以后你再欺负我,我咬你。”
“话说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?弄得神神秘秘。”她昨晚上就挺好奇的,要不是带孩子累,一准好奇地睡不着觉。
沈行疆嘴巴严的像是蚌壳: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他们的穿着和打扮,路过碰到不认识的人,大家也没说什么,人男方穿军装,在一起肯定是两口子,人家才不会搞不正当关系呢。
这年代的人就是对穿制服的有着别样的敬畏,哪怕你是供销社的营业员,都和普通人不一样。
沈行疆骑着自行车一路拐到县城国营照相馆。
照相馆在街边角的位置,门前刷着白漆,照相馆里面有两位工作人员,一位负责帮忙化妆打理下的女同志大姐,另外一位是年纪不是大,会摄像的年青男同志。
大姐叫徐玲,热情地介绍照相馆业务范围:“咱们家是国营人民照相馆,有艺术人像摄影,可以加印放大,还能够帮你们打印出照片,帮你们邮寄给远方的亲朋好友,请问二位同志想照几张,照什么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