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和你说,你和我来一下。”沈行疆对沈业军说话的语气从来不会特意软下来,是平常的,平缓的,只不过比和外人说话时,慢一些,耐心一些。
沈业军笑着点头:“好。”
来到这边,沈业军都和沈老太还有沈老爷子睡在一个屋里,爷俩想说点悄悄话,就去房东边。
房东边草檐下面有块阴凉,旁边是山,此处的山风比生产队,比县城的风要凉快很多。
说话前,沈行疆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沈业军:“……特意……给你买的。”
沈业军乐了,眼角纹路更深更多,却瞧着开心。
他的手指因为常年劳作指腹和指甲浸染了黑土的颜色,怎么洗都洗不干净。
儿子出息了,他也从来没有炫耀过,默默地将大部分工资存下来,等以后儿子儿媳妇儿生孩子,做爷爷得能给孩子添点奶粉钱。
他只抽旱烟丝,便宜,量大,笨拙地撕开包装纸,沈业军用火柴点了一根,味道不错。
“咋了?”
沈行疆:“程团长说,想要揪出惩罚给他下毒的人,我能做的,暂时认程渡做爹。”
沈业军比旁人通透。
沈行疆认程渡当爹,一般人会受不了,会多想,是不是儿子嫌弃他或者什么。
但上次儿媳妇儿的话和态度,就能证明他儿子看不上程渡,他儿子这回把话说得清楚,他立马接受了。
沈业军指尖夹着烟,二话不说就同意了:“认!”
“程团长对你有恩,咱不管因为啥,能帮咱就帮,你放心,爹心里都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