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站在这?还把脚伸出来绊我?”
说着委屈地擦眼泪。
姜晚婉收起笑容,松手。
谁家棺材盖没扣好,让这路不都会走的东西跳出来祸害人。
晦气玩意。
姜晚婉松手。
女同志啊的一声摔到地上,她没有防备,摔得结结实实,下巴和手心扣在地上,摩擦坏冒出血丝,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你这人怎么回事,好端端放手干什么?”
长得挺好看,谁知道生了副蛇蝎心肠。
姜晚婉按了下手腕:“不好意思,我昨天干活抻到胳膊了,你有点沉,就没抓住你。”
女同志身材还行,也不是很胖,但姜晚婉不喜欢她,故意这么说的。
“你!”
女同志想说你才胖,抬头就看到姜晚婉细细的小腿,腿上不显肌肉,线条流畅,脚踝又白又细,那话硬生生卡在嘴里。
郭摇不悦地看着她:“这位同志,小姜刚才明明特意让路,脚没有伸出去,你自己腿瘸,不要冤枉我们军区的人。”
她跟徐凤玉有段时间,又是军区家属,读过初中,身上有种铁面无私的狠劲,给人一种公正不容侵犯的感觉。
郭摇冷眼俯视她:“小姜同事做事一向光明磊落,是我们军区不少女同志的榜样,可不像某些人,心思歹毒,胆小如鼠,自己眼斜走路摔倒,还要怪旁人身上。”
“你这样别走夜路,回家撞到电线杆子,岂不是要把电线杆子给挖了?”
郭摇轻易不佩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