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翠霞颤抖得如被秋风狂卷的落叶,她祈求地看着姜晚婉,惊恐得像是被狼咬住分奋力求生:“老四媳妇儿快救救你可怜的二娘和三哥吧!”
沈三柱后反过来抹,跟他娘一起求姜晚婉。
“老四媳妇儿我错了,我是猪油蒙了心,脑子被驴踹了,被门夹了,我简直就是个畜生,都是三哥不好,三哥真心诚意给你道歉,咱都是一家人。”
娘俩看着一个比一个可怜。
姜晚婉始终保持着似笑非笑的模样。
她就是这样!
小小年纪沉得住气,很少会把真正的情绪露给外人看,大家在一个房檐底下住过一段时间,谁不知道她露出这样的笑容,比不笑还可怕。
刘野菊和老四两口子没少打擂台,沈三柱看了不少场,渐渐摸出个道理,老四家里当家的是老四媳妇儿。
老四媳妇儿是老四的命根子。
天杀的,他最近演出听人喝彩,兜里多了工资,找了对象,竟然飘到和老四媳妇儿叫板。
幡然醒悟,沈三柱觉得自己吃了熊心豹子胆,让老四媳妇儿不痛快,来年他坟头草长得比刘野菊的还高。
沈三柱:“弟妹,你别生气,刚才你不是想说去食品厂,你去食品厂听说啥了?”
王翠霞在惊恐中努力撺起个笑容,皮肉僵着挑起,嘴角都在颤,眼睛睁的大大的:“对啊,你听说啥了,二娘忽然很好奇呢。”
姜晚婉对沈行疆伸手:“过来坐。”
沈行疆走过去,坐到姜晚婉身边。
王翠霞和沈三柱狠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