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忒!”
秦小也往旁边啐了口:“玛德,我俩出来的时候在屋里搜刮了不少药材和钱,还有俩银镯子呢!”
“大大小小加到一起有五百多。”
姜晚婉不懂了:“从你们家到这也就几天的路程,就算在路上被人追,需要躲藏,也不至于混得连个人样都没有吧?”
秦小也又忒了下。
她捶胸顿足,抓住头发用力扯了扯:“可恨脑残的狗玩意,第一次坐火车,我俩站票只能四处流窜休息,这狗东西上车就和一群打扑克的碰头了。”
“你知道吗,秦家对孩子的管控是非常严格的,他从来没碰过,第一次沾上这个,就陷进去了。”
“起初赢了两把,后面就开始输,输得他妈的裤衩子都不剩了!”
“我的衣服是为了躲藏找人换的,他的是自己输光的,他一遍耍牌一遍躲着车上检票员巡查,我俩像下水道的老鼠拼了命地跑,最惨的时候,我俩挤在火车厕所里待了两小时,硬生生把检票员耗走了。”
许是天色原因,姜晚婉眼睛晃了下,从秦小也头上看到海藻般不断向上滋生的紫色怨念。
秦小也:“你知道这个季节的厕所多臭吗?熏得我眼睛都睁不开,我被他拖累四处躲藏,你猜这厮咋的,竟然还不情不愿和我躲厕所里!”
“他竟然有脸嫌弃我!!”
秦小也回想在火车上发生的事情,攥紧拳头关节咯吱咯吱响,恨不得把秦伯棠脑袋揪下来当球体,放座钟底下当大摆锤也行。
晃悠晃悠,希望能把他脑袋里面进的水晃悠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