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咋回事,处理了吧。”
沈行疆和沈业军往回走,沈业军忍不住叹气:“外人都知道帮咱说两句话,二哥二嫂却不知道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穷汉得了狗头金,眼睛就瞎了。”
“不管说啥,咱不能委屈晚婉,他们看不到你也不给你添麻烦,可劲欺负晚婉……速战速决吧,我看不下去了。”
他的好儿媳妇儿让沈家的人从泥鳅变成蛇,现在这群泥鳅竟然想咬人。
多寒人心。
沈行疆周身气压又低了几个度:“嗯。”
正当晌午,秋风刮得树叶子哗啦啦响。
王翠霞倒在炕上,沈红军坐在她旁边,四五个打开的油纸包铺散在他们身边,王翠霞手里拿着槽糕,轻轻咬了一口,槽糕掉了点渣。
她看到渣子掉到衣服前襟上,本想伸手捡起来塞嘴里,想到什么又把手放下。
沈红军看到:“咋不接捡起来吃了?这玩意贵着呢。”
王翠霞老佛爷般闭上眼睛:"牵牛给她,她不稀罕,不会享福的东西,她不会享福,咱必须享福,掉点就掉点,又不是吃不起。"
“你儿子给你讨了个好儿媳妇儿,饽饽渣子你还心疼,没出气的样儿。”
沈红军愣过后笑了:“你还挺有福骨头的。”
王翠霞:“那是。”
她拿着槽糕递到嘴边,刚要咬下去,就听门口传来沈行疆的声音。
“收拾东西,立刻、马上搬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