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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印象里,更多的是姜隽拿着爸爸做的木剑,挺着小将军肚追着邻居家的狗玩,一晃儿,他都长大了。
刚刚为她说的话,讨得公道,她都听到了。
姜隽从怀里掏出一张纸:“师长,请您过目。”
王师长打开纸,面色骤变,看程时关的眼神都不对了。
程时关把姜怜拽到一边,低声问:“你们还做什么了?”
姜怜摇头:“什么都没有做,问我不如去问姜晚婉,是她在背后搞鬼,我是冤枉的时关。”
宋香雾见事情不对,踩着黑色小皮鞋出来,看到姜晚婉皱起眉:“逆女你又干什么了?”
姜晚婉沉默了:“……”
对,在宋香雾眼里,什么都是她的错。
她是个千古罪人。
沈行疆的脸色立马阴沉得让人不寒而栗:“师长,厂长,我举报宋香雾没有彻底切割资本主义的尾巴,穿旗袍配皮鞋,是资本主义的作风。”
宋香雾偏疼继女的事情早就在军区传开了。
徐厂长有多喜欢姜晚婉,就有多讨厌宋香雾和姜怜。
“宋同志,这里是军区,你竟然私藏这样的衣服,抱歉,虽然你是小姜的母亲,我也不能视而不见,等下我会让人带你去接受精神思想的教育。”
宋香雾本想仗着自己是姜晚婉和姜隽的母亲,息事宁人,谁知道她刚说一句话,她的好女婿竟然把她举报了!
装逼没装成,面子被人踩稀碎。
宋香雾不单单是气,本来就脸皮没那么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