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过生日炒,还有小鱼干,用辣椒炒了可下饭了。”
姜晚婉把袋子扎紧,和他去吃饭。
沈行疆轻松拧开密封的罐头瓶子。
只听‘砰’儿的一声。
盖子打开,香辣腌制的味道从瓶子里散发出来。
这瓶应该是农家做的,豆腐在颠簸中已经碎了,姜晚婉搭配米饭尝了一点,唔,丝毫不影响口感。
沈行疆也试着吃了点:“很下饭。”
他没吃菜,就着霉豆腐吃了一碗饭。
吃多了有点咸,第二碗他就着酸菜吃的。
睡觉时沈行疆抱着姜晚婉躺在床上。
临睡前在火墙里添了柴火,没那么冷,也不热,眼下能扛过去,等冬天真的来了,肯定要把人冻坏。
“我抽空在床尾搭个炉子,内蒙煤矿多,我收点煤渣碎自个儿打些煤饼子,冬天烧煤饼子,晚上烧拉小时,封上炉子能热大半宿。”
说着,他捏了捏姜晚婉的手,显然已经提前心疼她会不会在冬天手凉了。
蜂窝煤贵,城里人烧得多,自己要是能做煤饼子,能省一大半钱。
姜晚婉被沈行疆聪明到了:“做之前问问大柱哥和二柱哥,他们舍得钱买,带他们一起做。”
沈行疆嗯了声。
“你也可以问问你九爷爷要不要,他需要的话,我可以做完了放运货火车给他运过去,你让他找板车偷着拉回家里。”
男人随口提了这件事。
姜晚婉背对着他躺着,像个灵活的小鱼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