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古玩看起来和没人要的酸菜缸一样,不是行里人很难看出来,方便她邮寄。
山参就不同了,不好存放,收到一批,开次介绍信人工送过去,刨去运输成本,从内蒙到北京,山参的物价有云泥之别。
包二柱想都没想就同意了:“嫂子我行!”
他是农村生产队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伙子,无父无母,和奶奶相依为命,是生产队光荣的低保户,翠花还是生产队共有资产,他负责养着照看,赚点跑路费。
一辈子从生下来就能看到头。
碰到疆哥,有人罩着他,让他活得安稳。
碰到嫂子,他兜里有钱,活得更有尊严了。
机会摆在眼前,吃苦受累算什么,能赚到钱他才不嫌弃累!
吃苦的人很多,有拼劲,胆子大,不怀疑的人很难得,姜晚婉确定就是他了。
“你先回去收山参,收完来找
包二柱疯狂点头,赶驴都更加起劲了,恨不得现在就立马回去找兄弟们商量卖山参的事情。
他们一行人从厂子离开,沈三柱做工明显积极了许多。
工作……绝对不能丢了。
工作丢了,家里人包括牵牛肚子里的孩子,只能喝西北风了。
晚上下工,沈三柱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,走到胡同,闻到令人作呕的厕所臭味儿,他加快脚步走过去,走到家门口开门回去。
打开门,碰到面色不善的姜怜。
沈三柱现在看不得姓姜的人:“你来我们家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