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冬将至,北方的风雪悄然刮了下来。
屋内灶火燃起,炕板热乎,被窝里暖暖的,热汗淋漓。
姜晚婉咬着唇,面颊泛着粉,娇媚的让人移不开眼。
红色长袍一半在炕上,另一半掉到地上,刺目的红和军绿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色,洁白如凝脂的手臂从里面伸出来,用力拽住了被子。
大上许多的手覆盖住姜晚婉的手背,从上面与她十指相扣。
姜晚婉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:“好了……没?”
沈行疆手臂肌肉蓄力鼓起,眼底眸色愈发加深,精壮的腰冲撞着她:“快了。”
二十多分钟后,姜晚婉被他揽腰抱起,无力的手臂被他抬着搭在炕垛上,男人壮硕的宽阔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:“抓稳了。”
姜晚婉有片刻的茫然,很快,就理解他好端端的为什么搭了个墙垛。
原来……不是给她放书用的。
是放她用的!
被汗打湿的碎发贴在脸上,显得她无辜可怜,姜晚婉摇动着腰肢想离开,被男人按住。
沈行疆眼角被欲火燃红:“晚婉不是说,最喜欢这个墙垛了?”
姜晚婉累得说不出话,嗓子又干又哑。
只能在内心咆哮:我去你大爷的……
她最不喜欢这个墙垛了。
有了墙垛助攻,沈行疆把姜晚婉榨干得一点劲都没剩才收手。
屋子热乎。
沈行疆打水来二人都清晰了,他又从柜子里翻出新的被褥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