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。
他一走,屋子里的人瞬间就压制不住了。
程文远向来好脾气的人,对男人都少有动手,对女人更不会动手的人,端起桌上的茶壶,摘了盖子,把一壶茶浇在祝菩然头上。
寒冬腊月,门没关,一壶热茶兜头而下,激得祝菩然尖叫出来:“好烫。”
风一吹,她身上湿掉的衣服变冷,冷热交替下,祝菩然。
程渡紧忙脱下外套盖在她肩膀上:“含章又没死,你朝她发这么大火干什么?”
程文远气得差点跳起来,把手里的壶扔他俩身上,壶身扔到了程渡脸上,壶盖砸祝菩然鼻子上了。
程文远指着程渡:“感情不是你儿子要死了,无耻的玩意,少让我见到你们,说话注意点,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!”
他不是不想打祝菩然,碍于沈行疆坐在那里,才克制着。
祝菩然下药,行疆帮忙解的。
不知道是亲兄弟的时候,沈行疆没少帮含章。
含章身去内蒙,把他扶起来,是最正确的事情。
无论如何,行疆是他儿子!
一条龙怀事里,程文远唯一觉得欣慰的就是,得了沈行疆这么个儿子。
程时关看了场自家热闹,没觉得多开心,程渡没把沈行疆认下,他稍微吐出口气。
他爹在屋中抱着别的女人,程时关难以入眼,更不想去猜自家事情闹得如此难堪,姜晚婉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他。
离开前,他还是忍不住看了眼姜晚婉。
姜晚婉坐在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