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就吃饼干,吃好东西,家里分明有个还没鼻噶大的小娃娃,人家也不用缩衣减食留着养娃。
人比人,羡慕死人。
大娘啧了声:“不能吧,我听马小娟说,他们老家有个特别有钱大爷,看她们不容易,每个月还会给她们打钱,那大爷闺女用不完的杏仁蜜,还拿出来给马小娟用呢。”
有这样的亲戚,人家能在外面借钱,是不是这位女同志在撒谎啊。
姜晚婉压低声音说:“呀,马小娟这么和你说的啊,那可不是……”
“那钱分明都是她借的,我就是来催债的。”
原来傅寒声不是没名没分,而是成了有钱的大爷。
“大娘你们听完就算了,她挺好面子的,我把钱要走就回家去了,你们可别当面问她。”
姜晚婉略有些为难地嘱咐道。
吃了个惊天大瓜,大娘肯定不会在马小娟面前声张。
马小娟不是好相与的,谁傻才会凑跟前去问呢。
姜晚婉把马小娟这点事抖搂出来,带许明明回去了。
她们回来得赶巧,马小娟娘来凑出来一千三百多块钱,剩下的拿不出来,想趁着姜晚婉不在,和沈行疆说好话。
“小伙子,大娘真的尽力了,一点钱都拿不出来了。”
“咱们能不能通融下,剩下的算了。”
赵立花看着桌上的钱觉得肉疼。
沈行疆端坐在椅子上,俊逸的脸上毫无通融之处,他用手点了点桌子:“少一分,一厘,都不行。”
马小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