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了姐。”
姜晚婉哼了声:“相传嘉庆、道光年间,一个外地的小吏到京城述职,寄宿在庙里,因着鼻烟快吸完了,就用烟签刮鼻烟壶里面剩下的鼻烟,庙里的和尚看到鼻签在壶内留下刮痕,很有线条感,就将其拓展成了内画壶技艺。”
姜隽跟着点头:“我记得的,就是这么回事!”
姜晚婉瞪他一眼:“但爹说了,内画壶的发明者不是和尚,那是野史!”
“真正的创始人是嘉庆年间南方的一位小画家,他将小钢珠石英砂还有少量水灌入鼻烟壶内摇晃,将内壁磨出细纹,使颜料更容易附着上面,再用带有弯钩的竹笔蘸上颜色,在鼻烟壶内壁反向作画。”
“那位画家的名字叫甘桓(huan)文,最早画内画壶制于1816年,爹说他于1860年辍笔。”
小小鼻烟壶,野史正史都有说不尽的门道。
内画和外画不同,内画要反画,鼻烟壶瓶口小,限制了操作,能画成的人都是技艺高超者。
姜晚婉叹了口气:“你不喜欢鉴宝,又不是没有读书的想法,也不想进厂子做工,有功夫多想想自己以后干什么。”
姜隽被说得抬不起头来,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。
沈行疆适时出来打圆场:“我饿了,吃炸酱面去。”
姜隽快感动哭了,趁姜晚婉回屋放东西,他坐到沈行疆旁边,拉着沈行疆的袖子说:“姐夫,是我误会你了。”
沈行疆:“?”
姜隽眼泪汪汪:“我一直以为我姐是慈母,你是严父,我今天才知道,原来你才是家里脾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