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着你们我不如去喝西北风,以为谁是乞丐呢。”
祝菩然待不下去了,说完气愤离开。
姜晚婉跟上去,等她离开把门关上,关好门,她拍拍手折回来拉住沈行疆的手回家。
冬天很冷,姜晚婉的手心温热。
驱散冬日所有的阴霾。
第二天一早,姜晚婉带着证明和钱票在马小娟家小区门口等着,约定的早上,等了半个多小时,许明明才跑出来,她手上添了新伤,长细红肿,从户口到手背十厘米以上的烫伤。
她抱歉道:“我假装生病她们不信,只好拿炉圈子把手烫了。”
她怕烫轻了马小娟和赵立花不放她出来,干脆弄得这么严重,看着都快破了。
烫伤感染会死人的,马小娟还指着许明明干活,难得大发善心让她出来看病。
姜晚婉先带她去医院把伤口包扎,从医院出来就把钱票和证明给她:“剩下的路,祝你事事如意。”
许明明包扎过的手结果钱票,她双目湿润,咬了下嘴唇,还是鼓起勇气上前抱住姜晚婉:“谢谢你!”
亲生父亲对她不管不顾,后娘继姐虐待她,萍水相逢的人却愿意拽她一把。
这才是最不易的。
她很久没有抱过人了,抱住姜晚婉的瞬间,暖意袭遍全身。
姜晚婉没有嫌弃她身上的脏乱,抱住她,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:“好了,快走吧。”
许明明知道事不宜迟,迟则生变的道理,松开手擦掉眼泪,一步三回头去火车站了。
把人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