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七个人。
他们穿着打补丁的衣服,三爷爷胡子很长,倒在床上抽烟杆子,三奶奶在床边坐下后,大儿媳妇儿凑上来给三奶奶脱鞋,揉脚。
老大家的俩孩子,一个七岁,一个八岁,看着比同龄人矮不少。
小哥俩坐在桌子前吃着姜晚婉从内蒙带过来的草原小姐妹饼干,还有牛肉干,他们吃的狼吞虎咽,饼干蘸着鼻涕送了下去。
三奶奶家老二两口子,男人看着四十多岁,女人看着三十出头。
当年苏家穷,老大家的也是打了三十多年的光棍才娶上媳妇儿,老二家的也是,以至于,三奶奶的儿子年纪比苏九爷小不了几岁,家里的媳妇儿却年轻,孩子也小。
老二家两口子也和那俩孩子一起吃,这些东西就跟不要钱一样的往嘴里塞,吃的两边腮帮子鼓起来老高,嚼不了几下咽下去,噎半天才能过喉咙进肚子里。
姜晚婉以前也见过关里那边来的人,穷也斯文,只能说,家教不同,三奶奶这家子人活像饿死鬼投胎。
不得不说,沈家以前也穷,在吃相上,奶奶把孩子们都教育的很好。
果果穗穗,沈甜沈糖,从来没有因为一块肉打过架,穗穗也从来没有仗着自己是男娃,就欺负姐姐妹妹。
她想得稍微远一些,以后她有孩子,就把奶奶接到身边让奶奶带,奶奶虽然是农村小老太太,胸有海量,脑袋里有大智慧,人还朴实肯干,孩子跟着她不说能达济天下,也能学个老实本分,做个好人。
沈行疆不知道姜晚婉想那么远,他有来有回地同三奶奶还有三爷爷聊天。
三爷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