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想象他还会炒瓜子。”
姜晚婉:“他力气活会干,细致的也会,除了做饭洗衣服,还会缝衣服呢。”
针线活也可以,她有时候衣服开线不愿意缝,沈行疆回来会点着灯随手缝了。
细枝末节的小事情每天都在发生,她天天都在感叹自己命好,碰到沈行疆。
说着温良和杜月的事,就着炒瓜子,温书芹没一会儿吃了好几把,姜晚婉怕她上火,给她沏了杯菊花茶。
菊花是去年在山上采的野菊花,能吃的那种,晒干了留起来,上火的时候喝。
温书芹觉得姜晚婉屋里的东西啥都好,喝了两杯。
“两口子过日子太难了,像你和沈排长这样相敬如宾又相濡以沫的夫妻太少了。”
姜晚婉想到找孩子那天在车里看到温书芹看傅寒声的眼神,八卦之心熊熊燃烧:“那个,我有事儿想问你。”
温书芹早就把姜晚婉当成知心好友了:“啥呀,你问吧。”
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很无趣,也不知道姜晚婉好奇什么。
搞得她都很好奇讲姜晚婉的问题了。
姜晚婉:“你是不是喜欢傅寒声。”
温书芹的脸立马像水煮的虾子,下热水三秒爆红:“咳咳……这个……我的确是喜欢他,但是你别和他说,他有喜欢的人,我不想造成他们之间的矛盾和隔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