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书芹夹了个饺子送到唇边,偷瞄沈行疆给姜晚婉盛汤。
那个画面咋说,文艺点的形容。
她仿佛看到春回大地,冰雪消融,所有温柔都倾注在一个女人身上。
不文艺的形容,他眼里只能看到姜晚婉一个女人,其他女人在他眼里不算个女人。
姜晚婉吹了吹,喝口汤:“好鲜。”
温书芹和傅寒声自己盛的汤,他们也不敢指望沈行疆给她们盛汤。
蒸饺的皮软糯有弹性,鲜美和汤汁都锁在面皮里,吃蒸饺不能一口放进去,小小地咬上一口,喝口汤汁,吹凉了再吃。
直接吃滚烫的汤汁溅在口中,容易把口腔烫坏。
姜晚婉咬一口,喝口汤,一点点将饺子吃掉。
肉馅紧实的抱成一团,牛肉醇香,大葱提鲜,盐放得刚刚好,不会很咸,又不会淡得没味儿,一切都是刚刚好。
姜晚婉一口气吃了三个,才腾出嘴夸赞:“太好吃了!”
傅寒声造了七八个了:“刚出锅的时候,香味儿往我鼻孔里钻,我想偷吃一个他都不让。”
说完低头又吃了一口,使的劲有点大了,汤汁呲了出来,烫得他嘴角红了,他还舍不得,把饺子放嘴里‘炒’了一遍,然后哈着气咽下去。
“好吃,太好吃了!”
温书芹已经说不出话了。
她吃饭斯文,吃个饺子喝口汤,忽然明白为什么傅寒声要来这蹭饭吃,沈行疆做饭真好吃。
接下来很沉默,只能听到吞咽咀嚼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