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迷糊地应了句好。
隔天醒来,她拿着鉴宝手札去了农场。
农场空气怡人,山清水秀,人也热情,张鹤总在这待着,脑袋糊涂,但情绪很稳定。
偶尔不清醒,把姜隽叫过来,他就好得差不多了。
沈家人去鹅厂,张鹤总也跟着。
姜晚婉拿着手札过来,赶上张鹤总还算清醒的时候。
“丫头来了,你爹呢?”
经历的多了,姜晚婉可以非常面不改色地说:“在背书呢,他没信心参加高三摸底考试,加紧学习呢。”
已经出师的徒弟又去考高考,幸亏张鹤总脑袋不是很清楚,没发现事情不对劲,反而说:“知道学习就好。”
姜晚婉把手札拿出来:“张爷爷,我听人说这里面有玄机,藏着东西,你能看出来什么吗?”
张鹤总虽然糊涂,对鉴宝的东西依然敏感,把手札拿过去,看了看。
眉头皱起,额间挤出几缕皱纹:“这是你爸做的吧。”
姜晚婉嗯了声。
张鹤总把手札放桌上:“你怎么不去问他。”
姜晚婉:“……”
“他说你太无聊了,想给你找点事情做。”
听是这么个缘由,张鹤总又把手札拿起来,挥手道:“你去吧,我来看看。”
姜晚婉吐出口气,进鹅厂检查了一遍,去厂长办公室找郭摇。
告示已经贴出来了,姜晚婉走在路上,和她熟悉的热情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