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,只有她气别人,没有人能气她。
徐凤玉是面带笑容回到办公室的,回去喝了口茶:“小姜以后可不能这样说话了。”
看着是教导,实际上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。
这么说话就是她的作风。
姜晚婉虚心点头。
“厂长,你知道我那个朋友秦伯棠吧,他在北京,你到了含章哥会带他过去给你看病,你好好让他看,帮你治疗下。”
徐凤玉知道秦伯棠,隐约也打听到,他和南方一个医药世家有关系。
“难为你有心了。”
徐凤玉还有几天才走,姜晚婉没有待在这,请假出去县城,订了几身比较正式的衣服,白衬衫订了三件,一件长袖一件短袖,黑色西服两套,还有件黑色的妮子大衣,按理说成品衣服比订做的便宜,但姜晚婉用料子好,一共花了一百多块钱,又买了双沪上过来的黑色低跟小皮鞋,一块女士手表。
不是她做了代理厂长飘了,当厂长经常去县城开会,没几套正式衣服不合适。
她也不是脑袋一热做的,而是想在这学习,多积累人脉,以后她打算去北京开几个厂子赚钱。
她小姜啊,想有自己的厂子呢,越多越好!